此号尘封,各位江湖再见。

认殊·中

作者有话说:

脑子里盘算这个脑洞的时候,以为这是个小短篇。

想细节的时候,觉得这是个稍微长一点的短篇。

写的时候,决定分上下。

后来,决定分上中下。

也许写下一部分的时候,我就要改成认殊一二三四了。qwq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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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的路上,萧景琰像丢了魂一般。

    刚才自己的那些话...怕是太过分了些吧?

    细细一想,萧景琰心中又生出一份厚重的失望与不甘,他为何就不是小殊呢?

    如此失魂落魄的回了东宫,也不干事儿,只是干坐着,望着庭中过了季节的红梅,众属下也不敢多问,只由着太子殿下呆坐许久。

    “殿下!”列战英从门外奔来,“苏先生出事了!”

    萧景琰猛地站起来,他只觉得他已经失去了小殊,不能再失去梅长苏了!

    此时的他,还未察觉到自己的这种想法是有多么的奇怪。

    出府,上马,萧景琰今天第二次飞速赶往苏宅,只是这一次心境略微不同。萧景琰耳朵里都是列战英禀报的话。

    “具体是怎么了,不大清楚,蒙统领派人来的,只说苏先生是吃错了东西。”

    吃错了东西!莫不是那榛子酥!

    如若是榛子酥......往日梅长苏的种种异常又在眼前展现开来,怎么自己就每次都信了他的解释,不去多纠缠一二!两个时辰前,他也是这样从东宫出来的,那时,他的心里是愤怒,是害怕,归来只剩下失望。这一次,萧景琰心里是无尽的愧疚与不安,还有深深的恐惧。

    他怕这次,归来就只剩下悔恨了。

    再次闯入苏宅,闯入梅长苏的房间,眼前的一幕却让萧景琰定在门口挪不开步——梅长苏昏迷在床上,一旁飞流眼圈红红,那位蔺阁主也是眉头紧锁。

    从小到大,无论前方是敌人,是猛兽,亦或是父王的责罚,萧景琰都从未感到后悔与害怕,但这一次,远远地看着梅长苏苍白的脸色,萧景琰怕了,他不敢再多向前一步,他怕他走过去,看到的是毫无生气的......小殊。

    小殊。

    小殊。

    小殊。

    萧景琰心里一遍又一遍念叨着这个名字,不管梅长苏是不是林殊,他心底都认定了这个事实,,一切都明朗起来,如果梅长苏是小殊,那么一切事情都对得上。

    可你为什么要在我知道一切的时候倒下呢?

    飞流回过头来,看见在门口发愣的萧景琰,瞬时落下泪来,自己从霓凰那儿回来看到的就只有手忙脚乱的大家和昏迷不醒的苏哥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飞流大概得知,苏哥哥如今这般光景都是因为水牛!

    “坏!”飞流哭哑的嗓子无疑给萧景琰又是深深捅了一刀,“你走!”

    蔺晨把飞流抱进怀里哄了许久,任凭少年挣扎着,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衫,听着少年呜呜咽咽地唤着“苏哥哥”,蔺晨也觉得心痛。

    “有你蔺晨哥哥在,苏哥哥就会没事!”蔺晨打了包票,飞流这才安静下来,“小飞流,蔺晨哥哥去帮晏大夫,你在这里守着,若是苏哥哥醒了,便来叫我,在此期间,除了咱们宅子里的人,谁都不许进。”蔺晨说得认真,还有意无意瞥了萧景琰一眼,飞流立刻会意,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把萧景琰一把推了出去,重重的关上房门,不多时,蔺晨也出来了。

    诺大的院落里,蔺晨瞪了萧景琰许久,终是什么也没说,绕过他径直走了,萧景琰急急地追上去,探听着消息,“苏先生他如何了?”

    蔺晨停下,斜瞥他一眼。

    “长苏如何了,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这话说得萧景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的不好回答。

    “一切都是在下的错。”萧景琰垂着头,“还望蔺先生告诉我......小殊他究竟如何了。”

    “这时候一口一个小殊叫得倒亲切。”蔺晨冷笑,“殿下这时候才信了?蔺某也是好奇,太子殿下究竟是说了怎么样的话,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长苏他咽了他最碰不得的榛子酥!若是这么比起来,太子殿下的心机可是要比长苏深多了。”

    萧景琰抬头惊讶地看着蔺晨,不知这话是他何时听去的。

    “长苏刚把榛子酥吐出来的时候,还算清醒,他抓着我的袖子,问我他是不是太阴险,太无耻,太小人!我正纳闷儿他为何这么说,他已然晕了过去。身边甄平黎纲告诉我太子殿下来过,我才拼凑出事情原委,方才看太子殿下表情,想必这些话确是太子殿下说的了?”

    萧景琰无地自容,只是不住地念叨着,“是我对不起他......是我错怪了小殊......”

   “早干什么去了?!”蔺晨募然拔高了声调,“他阴谋诡计为了谁?他忍受碎骨换肤之痛是为了谁?!他更名换姓回到这个他最不愿意回到的地方又是为了谁?!他那双手也曾挽朱弓降烈马!却被奸人害得只得靠算计他人来复仇!你说他奸诈?你怎么不想想害他的人比他更为奸诈!你当他不恨,你当他不心痛吗?!萧景琰!你摸摸良心!我看你不仅如水牛般愚笨,还如水牛般皮厚!”

    蔺晨伶牙俐齿,又气愤异常,一番话直说到萧景琰心里去,生生逼出了萧景琰的眼泪。

    终究是他对不起小殊。

    “吵吵什么!”晏大夫端着一碗药进来,“不知道宗主要休息吗!你煎药去!”蔺晨翻个白眼,愤愤不平地走了,萧景琰脸朝着梅长苏的卧房,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你又哭什么!宗主还没死呢!”晏大夫凶巴巴地斥责了萧景琰,一点儿也没在意他的太子身份,萧景琰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拱手作揖。

    “小...长苏的事,劳烦老先生了。”终归不太熟,萧景琰不敢乱称呼,却是没意识到自己选了个多么亲昵的称呼,晏大夫挑挑眉,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他擦不净的眼泪,又觉得心烦。

    真是个哭包!晏大夫腹诽。

    “你堂堂七尺男儿哭什么!不许哭!说了没事就是没事!老夫还能砸了自己招牌不成!”见萧景琰也有些委屈样子,晏大夫语气放缓了些,“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还不如想办法寻些什么给宗主补补身子。哭还能把人哭醒了啊?!”

    萧景琰恍然大悟,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走了。

    定要日日来探望小殊!回府的路上,萧景琰暗自下定决心。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再见面,已是一个月以后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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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合鸟主:“他夏天长着一身白毛燥热难忍是为了谁?!他冬天摔倒了就找不到他人你知道他有多艰辛吗!”

琰琰:“................................................”

合鸟主:“还有我!!!!!!整天给他梳毛!!!梳下来的毛够琅琊阁上下人手一件毛毡了你知道吗!!”

琰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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